成都西郊的雒粒舟和杨宓的婚房,成为了左邻右舍津津乐道的话题。这个150平方米的家中没有空调、电视,装满了二手旧物,有些是从拆迁的老村子里捡回来的,也有一些是两人的老家里留下的。
夫妻俩亲自设计、装修、布置了这个家,耗时一年才完成。他们将奶奶的嫁妆桌改成了洗手台,将酿酒器、脏衣篓和独木舟变成了吊灯,甚至用200块老木板搭出了一个阁楼,将原始的洗手间改造得独具特色。
雒粒舟和杨宓是自由职业者,几乎不进城,婚后他们将城里的房子置换到了郊区。这样不仅空间更大,还不用背负房贷。他们过去的三年里,夏天从未吹过空调。一旦气温超过33度,他们就会进山,在改装的车里露宿,以此过上一种不同寻常的生活。为了省下一个月在家吹空调的电费,他们更愿意花在路上。
雒粒舟和杨宓在家中展示的二手物品无一不体现着历史的痕迹和人工的痕迹,每一件物品都是独一无二的。他们找到了从拆迁村子捡回来的物品,也在废品站和二手市场淘到了其他物件。他们动脑筋,让这些物品产生一些错位,变得更加有趣。
整个家中充满了古旧的味道和自然的氛围。在门口的鞋柜上,放着以前行政单位的文件柜,里面的隔层设计刚好可以放鞋。客厅的壁炉是在废铁收购站找到的一个大货车后桥,旁边放碳的篓子实际上是米斗。墙上挂着雒粒舟家祖上的一张地契,代表着家族的历史。餐区的桌子是在一个小村子找到的老木工桌,而藏区黑陶的酿酒器则被用来做吊灯。
厨房里的灶台非常结实,可以砍骨头,因为雒粒舟的父母给他留下了这样的印象。而旁边收纳厨具和调料的木条是在云南的河边捡来的,代表着他们最早开始收集旧物的时刻。洗手间是在奶奶的嫁妆上安装了台下盆,旧木材市场上不要的边角料被拼凑成了一个门。
二楼的休息区有一张100块钱淘来的废品沙发,后面是一些拆迁留下的窗框,雒粒舟为它们作了两张画。沙发上方的吊灯实际上是降落伞的引导伞,与家中的设计相得益彰。另一边是雒粒舟的工作室,桌面是用两块老门板拼成的,桌腿则是两个老窗框。家中的风扇是雒粒舟从自己的老家带来的,曾经在村子里用来晒谷子和吹东西。
二楼的洗手间是一个复式阁楼小木屋,使用了近200块老木板进行改造,创造了一种温馨的氛围。在冬天,他们在里面生火,让整个房间变得温暖,然后就在上面睡觉。这个小木屋让他们感觉回到了以前坐绿皮火车的日子。
主卧室使用了一扇淘到的老木门,每次开关的时候都会发出吱吱喳喳的声音,给房间增添了一种特殊的氛围。床放在地上,简单而舒适。床头灯和脏衣篓被反过来改装成吊灯。他们很少进城,更喜欢去阿坝和甘孜旅行,因为他们觉得与自然相处对人来说更为重要,过度地把自己关在温室中只会让人变得越来越脆弱。
雒粒舟和杨宓之前都不是特别向往婚姻。但是当他们相遇并开始交往后,杨宓渐渐改变了她对婚姻的看法。他们决定尝试婚姻,并约定每5年坐下来认真交谈一次,探讨是否继续续约。他们认为婚姻最主要的心理问题是要克服自己的占有欲。他们希望保持豁达的心态,不断探索和创造。
雒粒舟是摄影师,2013年开始进山创作。他最初只带着600块钱和摩托车进山拍摄,没有收入,每个月还要还1500块的房贷。他坚持自己的选择,不受金钱和名利的束缚。他的作品逐渐受到人们的喜爱和收藏。
现在,他们没有固定的工作,主要依靠接摄影和设计等项目为生。尽管收入不稳定,但他们没有太多焦虑。他们相信1+1大于2的能量,足以支撑他们的生活。他们对物质欲望不高,只要能够继续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过上简单的生活,他们觉得已经足够了。
他们的生活方式不仅对他们自己来说是一种幸福,也给人们带来了思考。他们通过简单的生活和与自然的相处,发现了更多的可能性。他们希望人们能够放松心态,探索自己的兴趣和创造力。
最后,让我们也思考一下,对于我们来说,什么是真正的幸福?是追求名利和物质,还是过上简单而充实的生活?你会选择怎样的生活方式?